2010年1月18日 星期一

二維語意論-源起

  卡納普(Carnap)認為內涵在很多面向很像Frege的意含,是表達的意義所具有的認知含義面向。舉例來說,所有的‘肝臟生物’都是‘腎臟生物’而且反之亦然,這有認知上的含義,因為這需要經驗上去發覺,而不只是trivial真(trivial這個字在這裡實在很難翻,我很想把它翻成無聊的,它的意思就是很不重要;而有認知含義不是無聊的,它對我們而言具某種重要性),所以‘肝臟生物’和‘腎臟生物’應該有不同的Frege意含。有人也許會認為意含上的不同可以更具體地用內涵的不同來掌握,例如:當兩個單稱詞是認知上等值的,那它們的外延會在所有的可能世界中都相同,所以它們的內涵也就相同。而當兩個單稱詞是認知上不同的,那它們的外延在某些可能世界會是不同的,所以它們會有不同的內涵。若果真如此,內涵和外延的不同可以被視為對Frege主張意含和指涉的不同之一種辯護。
  然而,克里普基(Kripke)的成果被廣泛地認為已顯示出上述的辯護是不可能的。根據克里普基,很多陳述是只能經由經驗而被知道,卻會在所有的可能世界中為真。例如:‘晨星’等於‘暮星’是經驗上的發現,但不會有一個可能世界中晨星不是暮星。若是如此,晨星和暮星的內涵會相同,即便兩者是認知上不同的。同樣地,‘水’和‘H2O’也是經驗上的發現,但根據克里普基,這兩者有相同的內涵(在所有可能世界中都會挑出H2O)。
  但我們仍有一個很強的直覺認為‘晨星’和‘暮星’,‘水’和‘H2O’,在意義的某個面向上是不同的。更進一步說,仍有一個很強的直覺認為,世界可以在某個方式上變成讓這些詞會指涉不同的東西。換個方式說:這些詞不會共同指涉至少是經驗上可能的。表面上看來,這些詞在認知上的不同,在某種樣貎上,是和這些存在的可能性聯結在一起的。所以持續用可能性和必然性這些詞來分析,去掌握認知上不同所具有的面向是很自然的。這也許是二維語意論背後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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